第十六世法王 | 故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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威爾斯黑色山脈上的佛堂

高聳立於威(Wye)河之上,稱為中威納特(Middle Wenallt)的地方(擁有者命名為「噶瑪那若」〔Karma Naro〕),位於英格蘭與威爾斯(Welsh)交界的野外,有一間十分特別的藏傳佛教佛堂。

那間佛堂在一棟十分古老的威爾斯農舍。70年代,富有的藏傳佛教徒夫婦——柯特和瑪姬沙夫豪森(KurtMaggie Schaffhauser)是那棟房子的主人。柯特來自美國,瑪姬來自蘇格蘭,他們都是邱陽創巴仁波切的虔誠信徒。

他們在家裡布置了一個非常美麗的小佛堂,裡面掛滿了讓人印象深刻的畫作和書法,都是創巴仁波切和大司徒仁波切贈送的。佛堂裡還有很多美麗的唐卡和精緻的儀軌用品,他們總是邀請當地藏傳佛教的朋友來那裡禪修和祈福。

1977年,第16世大寶法王訪問歐洲並受邀訪問「噶瑪那若」。

當時我愛上了一位藏傳佛教徒,那是他的世界,我想成為他世界中的一部分,所以我也去参加了那些法會,同時我也很好奇想搞清楚,這裡面到底有什麼。

1977年的除夕夜,75個人擠進了一間1212英尺的小房間,參加噶瑪巴的黑寶冠法會。我從來都不懂那房間到底是怎樣容納法王、法座、蔣貢康楚仁波切、僧侶、尼師、沙夫豪森夫婦、各式各樣的英國佛教徒,以及當地的嬉皮(其中兩位還帶狗)!每個在場的人和我一樣都發誓:那個房間當時變大了!所以,我們全部都可以舒服的坐在裡面。

我對於正在發生的事情完全摸不著頭緒,那時我是個茫然的嬉皮,在基督教家庭長大但不怎麼去教堂。我對東方哲學的涉獵,僅限於讀一點中國和日本的詩以及《易經》。

我既害怕又敬畏,就好像我所曾經熟知的一切,在這位力量之王的面前,從腳底完全崩場了。

讓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噶瑪巴本身,他超越了我普通而有限的理解力,有一些轉變和深奥的事正在發生,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。

接下來幾個月,我認識的每個人,生活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。人際關係解散以不同的結構重新配置。我們就好像一副紙牌,噶瑪巴重新洗牌,再以不同的順序發牌。由於舊有的模式已經打散,人生再也不會和從前一樣了。有些事真的發生了!

若干年後,我回到當地探訪順便拜訪柯特,他領我進去那間小佛堂,給我看一個奇怪的現象。架子上靠近佛龕的那些美麗供養花瓶裡。有一些結晶體從瓶口溢了出來,柯特無比驚喜的解釋說這完全是自生的,這顯然是非常吉祥的事。這現象剛開始發生時,他用玻璃把架子罩起來,所以那些供養花瓶是拿不到的,現在還有有更多的結晶體,最著像小顆珍珠的舍利生出來。

那個房間依然保持著十分強大的氣場。這些年我去過那裡好幾次,它的力量和空氣中發出的低沉「吽」,每一次都讓我震撼。

之後很多年,我有一種想開始畫畫的渴望。這是與那次見到噶瑪巴的連結,就在我遇到他後,我祈願能夠為他畫曼達(mandala)。我不想畫那種傳統的西藏繪畫,而是想畫一些可以反應他的信仰,又能明顯傳達出他注入到我生命中的強大力量。

80年代初,我按觸了蘇菲派,在他們愛的鼓勵下,我開始以自己的原創風格畫畫。我所畫的曼達以詩文環繞,或是以奇幻的視覺、風景、甚至以佛陀為中心組成。

一段時間後,我明白當年所祈求的,已經以它自己的方式回應,就像那間佛堂自生的結晶體一樣,某種強力的能量指引我走向特立獨行的道路——與西藏強烈連結的蘇菲信徒之路。

2000年,我見到了第17世噶瑪巴鄔金欽列多傑,第一次私人覲見時(我受邀於一位朋友),他跳起來迎接我,讓我驚訝無比,就好像是他認識的人我深深受到感動,儘管我只是極其短暫的遇到過他的前世,但我們之間的連結卻似乎是永恆的。

黛安巴克(Diane Barker

摘自 ——深 藏 的 幸 福